国际象棋画展
They
Destination Unknown
go妹就是一个在中国式教育里成长起来的妹子。三岁的时候我就去学英文了,可这对我没什么帮助,到后来英文是中考高考里的老大难问题。
当然不能免俗,周末的时候爸妈带着我去了奥数补习班,我还记得那个学校在当时的南京路新世界商场的背后,总算有些好处,从初中到高中我都是数学课代表,可这并不能让我逃脱大学里会计走在及格线、对金融数字毫无明锐度的命运。
Stand by me
Them
过去少年宫也是非常火热的培训圣地,go妹我学过形体,最后发现照样坐姿不正,背背佳对我毫无效果,矫正的效果绝对没有现在多练瑜伽来的有效。
唯一可以拿来炫耀一小下的是我的音乐天赋,虽然手风琴练到一半因为琴太重身子太小而放弃,但我的歌唱事业还是可圈可点的,作为吊车尾的学生挤进市里合唱团,还在澳门回归的时候,随团前往外滩陈毅广场高歌一曲,总算还是有点小建树,至今还记得那句“你可知Macao不是我真名……”
Outcast, descent from innocence
每一个在如此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都会暗暗许愿说未来一定不让自己的孩子走这样的路,要让孩子自由自在的成长。可当这些原本的“孩子”们成为父母后,他们也和自己的父母一样,把孩子们送去各种“兴趣班”,并且这样的情况越演越烈。
这就是外国人无法理解的中国式的培养方式。别说是外国人了,其实go妹也理解不了。但这就是一种社会现象吧,不能说父母们机械化的培养孩子,只是在这样的社会化的竞争下,父母已经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脱离主流教育方式的情况下教出完全能抵抗住社会竞争的孩子了。
这是中国父母们的一种无奈的爱吧。
Divorced – Breaking apart
当德国艺术家Crow遇到这种他从未接触过的爱的形式的时候,他把他称为“局”。
一个棋局,父母在设定孩子该怎么走,孩子好像是棋子被摆布着,被束缚着,被“强迫”做着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可这些父母们又何尝不再这个社会的大”局”里呢?
Crow不只是艺术家,他更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重金属乐手,对于束缚可能有更强烈的反应。因此他决定用一个展览来表达自己的观点。画作里是他的对如此教育方式的不满,你能感受到力量的宣泄和情绪的爆发。
你给自己设“局”了吗?你给孩子设“局”了吗?
你愿意进入这个“局”里吗?
Crow,音乐人,画家
他是欧洲重金属乐队Medusa’s Child 的创始人,主唱和词曲创作。乐队自1999年创立以来,曾凭借极具感染力的单曲蝉联北欧音乐榜首,并巡演于世界。最近的2014年的专辑也荣获英格兰摇滚金奖等音乐奖项。但是这个世界的舞台对于Crow 来说还不够,于是他将麦克风转为画笔将神秘的音乐力量带到画布上,以致于看他的画是不够的,你必须去倾听。正如他本人经常说,“你也可以画一首歌”。他的画展被命名为“画歌”。
的确,对Crow来说,一幅画即是一首歌,他一直在用一颗摇滚之心画歌。Crow创造了“抽象你自己”的概念帮助很多人发掘他们自己内心深藏的那个“艺术家自己”,他同时也是“艺术摇滚节”的创始人,该视觉听觉艺术二合一的现场已经在世界巡演中…..
自小的凯尔特精神和对美国印第安文化的热爱让他的画布尽显野性的灵魂。Crow喜欢去画不拘泥于表象的美丽。当然,你更不会错过画布上笼罩的重金属力量。正因为他精美绝伦的“音乐人和画家”二合一的特别属性,他的作品已经在全世界被推荐和收藏。你可以在中国的上海看,日本的东京,瑞士的苏黎世,芬兰的赫尔辛基,德国的柏林等地看到他的作品。近年在中国,他的藏家数量也稳定增长。
A world of my own making- They wall me in
Crow说“JU局”
来上海已经几年了,几乎每个周末,我都会在家门口附近的café吃早午餐,总是会看见许多小朋友,被大人牵着手,似乎不是很情愿的被带进商场,他们背着不同的书包。但是共同之处是,手里都拿着一个氢气球,沿着他们的路径往回看,原来在商场入口的 30 米处,有一个卖气球的摊位, 我望着一个又一个家长带着孩子机械式的买一个氢气球给孩子,然后继续朝商场逼近。我看见孩子们仰望着自己头顶的气球,脸上瞬间天真的笑容,然后小孩子正视前方走进商场,那种笑容就消失了变成了没有感情的一张张脸。我很好奇,周末一大早,他们都去干什么。
他们去参加各种补习班和培训,进行所谓的“提升”了。
Surreal Chilhood 3 – Fallen Idols
我问过一些中国朋友: 为什么会这样?孩子们不用休息吗?
一些人回答:因为我的孩子要比别的孩子更加优秀,中国竞争太激烈,我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更悲哀的是,一些人回答:因为大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呀,我的孩子肯定也要上这些班。
在我看来说白了,其实这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大人自己的攀比心,孩子的童年就这样被大人夺走了。我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有很多压力、社会、家长、爷爷奶奶等等,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将孩子的童年偷走。真的有必要把一个4岁的小孩子送去学习数学吗?
更有一次让我彻底从内心崩溃的经历,我在一个酒店大堂看见一个 16岁左右的女孩在很享受的弹钢琴,此时一位妈妈带着自己很幼小的儿子(5岁左右),然后妈妈指着那位16岁的姐姐对着自己的儿子说: 你看,弹钢琴就是要这样弹。不是你那样。听到没有。要像姐姐学习!
Multiple Me
我无法想象小孩子内心承受的是什么痛。他的妈妈并没有告诉他,这位姐姐是比他苦练了更多年才有这样的瞬间,他的妈妈也没有告诉他苦练钢琴的孩子也许没有很多一起玩耍的朋友,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练琴上。本来就不应该比较,更别提这样完全不公平的比较。
但是其实从人生一开始,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一样的,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 没什么两样的。那么为什么要比来比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游戏。但是我们不应该夺走孩子们的童年将他们这么早带入这个“棋局”。这是为什么我的这一系列作品是以中国的“局”的拼音来命名。这是我这个系列作品最初的灵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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